可遇而不可求，手底下的人，这些年也换过很多，喜欢的也就一个小徐。
当然，老张手底下还有另外两三个人，但是都不行，一个比一个难沟通，连老李都不如。
用老李那是老张没办法，虽然生气，矮子里面挑高个也得用呀。
老李事情还是勉强做了个七七八八的，就是不完美而已。
要说老张手底下的人为啥趁手的不多，那还得从公司说起。
这是一个小公司，给不起钱，自然也就招聘不到优秀的人才。
老张是公司没花多少钱招聘进来的领导，老李也是公司没花多少招聘来的普通员工。
老张和老李虽然彼此不太喜欢彼此，但是有时候又是同一条战线的，就比如一起吐槽公司的时候。
现在的公司也的确是不咋地，招人的时候扣扣搜搜的，其他的福利待遇自然也差一大截。
老张以前呆的公司是有下午茶的，现在的公司就没有。
以前的公司每个月是有交通补贴的，这里也没有。
还有年度旅游、过节大礼包等等，别提了，公司之间真的是没法比，越想老张越生气。
老李没有这种落差感，因为他呆的上一家公司也是小公司，跟这边的情况基本是一样的，除了基本工资之外啥都没有。
但是老李也有失落，因为他有时候又感觉领导不完全是吐槽，这其中还有一种炫耀的成份，炫耀过往呆过的公司是大公司，来这里是屈尊降贵了，想到这里老李不免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
老李和老张所在的这个公司是一个互联网公司，自然也就沿袭了互联网公司996的上班传统。
不过说真的，老李常常想，这他娘的工作时长是跟业界看齐了，工资咋不跟人家一线互联网公司看齐？
一线互联网公司的99那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99咱们公司搞99那纯粹是压榨员工。
任何钱给不到位的99都他娘的是耍流氓。
老李天天在心里这样骂，不过骂归骂，班还是得加。
老张一般9点中下班，老李9点钟还走不了，因为老张以前路过老李工位的时候经常会说一句：“下午跟你说的那个东西，今晚记得发给我。”
老张是今晚真的要那个东西吗？
一开始老李以为是，后来渐渐领悟到了，老张也不是真的要东西，就希望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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