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恭敬地听着，脖子、耳朵却烧红了一片。
明显得很。
也不知，我那哥哥是真不清楚，还是、眼瞎。
我抚了抚戴得服服帖帖的面具，眼对眼，鼻对鼻，一寸一寸对照着摸过去。
心里升起股奇异的感觉。
原来，我也是长这样的吗？
我紧接着大吸了口气，如果，我成为徐钰辞的话，有谁能够发现呢？
我出现在谢灵炯—五皇子面前的时候，他正对着月亮叹气。
看见我，活像见了阎王。
“你，你怎么来了。”
“有令在身，前来追杀你。”
他赶忙大撤步，“你说好不杀我的。”
我并不接话，“既然徐钰辞支持二皇子，那么最后的赢家就是二皇子了吧？”
“你说好不杀我的。”
我瞥过去，他立马噤声。
好一会儿才开口，“是他。”
我用手指敲了敲石桌，示意他坐下，“你知道的，我很难违逆我母亲的命令。”
“要想活命，你拿什么来换呢？”
他偏偏站着，呆楞着开不了口。
“比如说，这故事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攥着拳站着，越说语气越激动，“在这个半仙侠世界里，实力是王道。
徐钰辞是大男主，他在外闯荡的时候，结识了很多能人异士、还有无数为他倾心的女修。
中期的时候，最厉害的那些人和他组成了一个主角团。
从此这群少年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严惩恶贼……”“你很羡慕？”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下我的脸色，“没、没有，只是这种惩恶扬善的情节真的很让人振奋。”
“恶？
也包括我吗？”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是，我说过的，我相信你不是真的想做那些坏事。”
我一脸平静，取下脸上的面具，“那么害怕做什么？”
“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和徐钰辞是一样的吗？”
他不肯坐下，只能我自己站起身来。
我逼近他，低下头把脸凑到他面前，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一样吗？”
他瑟缩着，眼睛胡乱地眨着，眼神乱飘，“一样、一样。”
我直起身，“那你说，我取代徐钰辞的几率大不大呢？”
他像受了什么惊吓，努力和着稀泥，“你别这么想，你是你，他是他嘛。
什么取代不取代的，你千万别这么想，他受天道保护，很多事情是做不得的。”
“开个玩笑而已。”
受天道保护吗？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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