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皮赖脸。
我气血上涌不管不顾往外走。
他倒是没有阻拦，吃定我心思般开口:“我们是同类，共同的敌人只有一个。
还有比抱团最好的方式吗？”
一针见血。
闻言我目光恰好落在倒地的机械巡警上:“随你。”
够无奈也够没有杀伤力。
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唇角勾笑，那股欠劲儿又来了，贴心提示:“还有五分钟。”
我还在五分钟带来的提心吊胆并随时可能被新一轮机械巡警绞杀不安里躁动。
反观他完全没有那种情绪，悠哉询问:“褚唯，衣者褚，口隹唯。
你呢，苦瓜小姐？”
远处我听到人群逃窜的悲鸣与呼救，层层叠叠破碎生命凋零。
暴力、杀戮、血腥与我们近在咫尺。
我脱口:“谭黎。”
他朝小男孩眨眨眼睛，小男孩立马心领神会:“哲哲。”
他，褚唯。
我，谭黎。
还有哲哲，一个五岁小男孩。
我们却在这里进行自我介绍，用老套的方式延续人类社交和平友善的主张。
多么滑稽、戏剧、又可笑。
但我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05“你枪哪来的？”
我阴恻恻地问。
他不仅有射枪，刚刚又准确无误快速击杀机械巡警，还是3个。
如果下一秒岌岌可危，我会毫不犹豫出卖与背叛几分钟前救我一命的褚唯。
生死存亡，不存在知恩图报那种可笑的东西。
况且他，褚唯。
危险得很。
他长叹一声，无奈得仿佛我刚才的问题在无理取闹：“我是Z研究中心里的工作人员，Z研究中心听说过吗？”
他废话真的好多。
“没有。”
我怀疑这人真的不会察言观色，不，是他脸皮太厚根本不顾别人脸色。
“除了Z研究中心，世界还有其他三个研究中心。
在一个月前四个研究中心发现已经有更高阶的AI出现了。”
“更高阶的AI？”
他好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突然变得严肃正经。
“是的，他们被称为众议者。
Z研究中心里的AI被众议者指使摧毁了研究中心，绞杀研究中心所有人员。
我死里逃生得以苟延残喘。”
褚唯重重舒出一口气。
“众议者？”
我第一次听说，好奇地问:“你见过他们吗？
跟普通AI有区别吗？”
“没有人见过，只是知道他们更聪明更恐怖也更神秘。”
很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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