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惊魂，水鬼拦路＃！
——东津富贵迷人：【吓瘫，晚上十点下楼遇见水鬼，死追着一个大妈说要给她钱，还要给她包B马会所小鲜肉。】
附上现场拍摄视频。
视频本来在一个小角落里无人问津。
一个小时后，午夜场直播开启。
“相逢即是缘，我是午夜主播【击哔哥】，直播间先走一波666，当给哥熬夜加餐。”
“OK，惯例带大家刷午夜视频，不知道今天会触发什么机制。”
“是擦边的还是美食？亦或者恐怖故事！”
击哔哥是逗逗APP人气主播，喜欢在午夜直播刷视频，靠着嘴毒收获了一批粉丝。
每一款娱乐APP都有推荐机制，会在同一时间内反复刷到同类视频，只要其中一两个具备话题性，今晚的流量就有着落了。
击哔哥直播间已经蹲守一大批夜猫子，热闹非凡。
【击哥，今晚我们继续看擦边，男女通杀，（偷笑）。】
【都擦几个晚上了，没意思，换个。】
【今晚看鬼吧，刺激~】
【想看鬼+1】
【想看鬼+10086】
【想看鬼+身份证号】
击哔哥扫了一眼留言，嚼着口香糖乐呵道。
“让我看看铁子们的热情，才好对着屏幕多嗷几嗓子鬼给你们。”
“都想看鬼，鬼呢？大数据给我推荐点鬼。”
“妈的，今天这大数据不听话啊，关键时刻怎么……欸，等等，这不就来了！”
“午夜惊魂，水鬼拦路！”
“这是刚出的电影吗？啧，听这名字就不入流。”
带着明晃晃的讥讽，击哔哥点开视频。
首先出现拍视频网友配的阴森音乐。
刹那，气氛拔高，寒毛欻地竖起。
空气静静地，落针可闻。
下一秒，音乐熄灭，屏幕徒然放大，披头散发的影子哇地一声弹出来。
“woc！！”
击哔哥吓得往后滑动椅子，额头冷汗直冒。
他捂着心脏定了定神，再仔细看屏幕，小眼睛赫然一眯。
“哎，等会，不对，这鬼咋是活的？”
凑近再仔细瞧了瞧。
猛拍桌子。
“艹，不是电影，是哪个煞笔大晚上在发疯！”
气极，他直播间观众却笑得颠三倒四。
【笑瘫，睡晚了，遇见击哔哥大战活鬼。】
【击哔哥半夜坐起来：不是，她有病吧！】
【建议下次四肢走路，真鬼来了都得被吓癫。】
【这鬼丑到我眼睛了，建议当场脚刹！】
【淦！扔个臭鸡蛋驱驱邪。】
击哔哥揉了几下发酸的眼睛，多次确定，费力刷出来的不是鬼，是疯婆子装神弄鬼。
他火气嗖地直飙太阳穴，哐哐就是一顿输出。
“煞笔，闲得能不能去背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一个穷鬼还想给人买镶钻的驴牌包，建议给自己镶一个新脑子。”
“啧，还知道B马会所，玩挺嗨啊！”
“这叫什么？新时代不疯不成魔？”
击哔哥嘴下从不留情，唾沫子乱翻，他直播间观众自然和他一个德行。
【纽约第一人民精神病院：是你自己回来，还是我抓你回来？】
【你别说，这鬼还挺好得勒，追着给人送给钱送男人。】
【钱？人冥币？】
【男人？魑魅魍魉？】
【女鬼：男人，男人，啊，好多男人……】
【女鬼：死了都要爱！】
【虽然……但是……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直播间闹腾不休，而另一边，秦愉沉睡梦境，压根不知道自己一晚上获得这么多骂声。
＊
翌日一早，秦愉被电话吵醒。
“秦愉，你不想干了是不是？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
还未睡醒的秦愉一个跟头翻起来：“完了！完了！”
“你还知道完了，赶紧滚过来。”
老板声音好像一柄锤子，秦愉吓得本能想道歉。
正准备开口，倏地回忆起昨晚的事！
神壕系统？
发疯就能赚钱？
是梦吗……
她试着意念喊了两声系统，结果没应。
自嘲一笑：“好吧，就当是一场梦，醒来还是很感动……”
“秦愉你废什么话，赶紧滚过来，我公司不养闲人。”
一连几个滚字，秦愉逼着一口恶气，隔空给他比了根中指。
悄声：“你xx！”
【嘀，检测宿主开始发疯，级别：菜鸟！】
【开始发疯返利计时：一块钱，五块钱，十块钱，五十块钱……】
秦愉：“？？？”
竟然不是梦！！！
“秦愉你听到没有，不想干了就滚蛋，别给我摆大学生的架子。”
秦愉愣了半拍，突然爆吼！
“你xx！”
电话那边，老板懵了一下，待反应过来，火势燎原。
“秦愉，你完了，你被辞退了，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秦愉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她还会怕他这种葛朗台吗？
曾经被压榨的一幕幕浮现，秦愉勾唇咬牙，直接拿过二手破电脑。
翘着腿点击音乐播放器，怼向手机。
“秦愉，你……”
“你xx！”
“你怎么敢，怎么敢的……我要封杀你！”
“让你关机你不关机，你xx！”
“秦愉，你，你……你等着倒大霉吧，我看以后谁敢用你这个垃圾。”
秦愉嗤了一声。
“老毕登，滚吧！”
骂完，她率先按掉电话，足矣想象葛朗台老板在另一边气得跳脚的模样。
脑海在这时也叮了一声。
【嘀，恭喜宿主发疯半小时，菜鸟级别发疯，返利五万已到账。】
【请宿主再接再厉，疯一疯更健康喔~】
听见这声，秦愉仰头瘫在床上，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
当疯子的样子很狼狈，但真的很爽！
她拿出破手机点了个豪华版外卖，确认系统发的钱可以使用。
吃外卖总得刷视频，她又打开自己的精神寄托逗逗APP。
根据习惯，大数据推给她的无非是某吃播播主去打卡天价餐厅，某颜值博主化妆变装，某……
咦？
等等！
这是……
她昨晚发疯的视频？？？
点进去大致了解一下，一个叫击哔哥的人气主播，午夜直播时刷到她发疯的视频，在直播间大骂特骂，他直播间的观众也跟着骂。
因热度高，击哔哥把昨晚这一段直播单独剪出来，反手一个置顶。
结果视频热搜了，点赞已经破百万。
秦愉点开评论区，浏览了一遍那些骂她的话。
姑且算……
挺有才华的脏话！
换做以前，她一定灰溜溜退出，然后一个人默默流泪。
可现在，她是带着神壕系统的钮祜禄·秦愉！
她的口号是：能发疯就绝不委屈自己！
见这个叫击哔哥的正在开直播，她二话不说点进去。
“对面的小弟弟，咱来打个pk。”
“击哔哥~对面的小帅哥怎么敢跟你打pk啊~”
刚进直播间就是阴阳怪气的氛围，原来是击哔哥邀请了一个女主播同台，两人随机连麦了一个新手主播，正变着法欺负人家。
小说《发疯后：我成了全球首富》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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